睡袍破得像抹布,奶子耷拉着满是蜡油和红鞭痕,肉乎乎的小腿抖得像筛子,脚底黏糊糊的全是骚水、精液和地上的灰尘,毛拖鞋一只掉在地上,另一只湿得黏在脚上,满身汗臭和腥味,猪脸肿得睁不开眼,翻着白眼哼哼:“别弄了……我疼……”我冷笑,踢了她屁股一脚,肉浪颤了颤,骚水又挤出一股,滴在床单上,黏糊糊地裹着她脚。
这样的反应让我心中略有失落,却又暗自告诫自己——渗透阶段的关键在于耐心,欲望从未是一瞬间的沸腾,而是潜意识的细水长流。
这时候嫂嫂好像突然清醒过来,而且用力把我推开,并说:你去听电话吧,我们是不可以这样子的!并站起身整理衣服,然后便离开我的房间。
接着又说:“你是大城市的人,再说你现在的工作一年赚十来万不是问题。
走了过去,刘艳本能的往后退着,一直退到车厢最后面,看着小东逼上来她本能
平时繁忙的工作让我们两个满世界飞来飞去,能够呆在一起的时间一年下来也就只有一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