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直到現在都印象深刻的是,她換下還沒洗的三角褲上總是糊滿了白帶,特別是和男友玩晚了後換下的,白帶更多,有時候上面還有幾塊周圍微黃、中間是淺淺的灰白色,略顯發硬的斑跡,那時我不知道是什麼,後來當然知道了,那是男人的精斑!但那時已經我知道表姐不是處女了,因為我經常在她的手提包發現有避孕套。
俞莲吸着秦潜的舌头,勾缠着互换着唾液,又胡乱的往里面搅动,身下也没有停止动作,带动着腰肢一下又一下在大鸡巴上面滑动,胸前的巨乳在晃动中阵出一波波残影,她动得快极了,只见两人的下体淫液愈发的多起来,俞莲翻着白眼,骚逼激射出的水全部撒向了秦潜的鸡巴上,她抖着屁股和花穴到达了一个小高潮。
我还没结婚,我父母不跟我住,他们自己有房子,比我的还要大两倍。
“来嘛,最多我再也不告你强奸我了,好嘛,快嘛……”她死缠软磨地搂着我说。
因为某些特殊原因,南宫玉很反感男人上她的这辆汽车,熟悉她的人也都知道这点,因此不仅她这辆汽车上从未有男人上去过,就算是女人也只是有限的几次坐过她的这辆车。
人体的美妙,就在于无论你如何从理论上了解她的存在,但一旦你身临其境,就会发现无数让你迷醉的新姿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