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笑什么啊,我是说真的,我老公两月才跟我来一次,每次都是草草收场,也不管我来了高潮没有。
我们这些跑长途车的没什么家庭温暖有住家饭吃那有不去之理,所以他每叫我们就必到的。
嫩脚趾用力的弓紧弯曲着,左腿上没脱掉的丝袜落在桌子边上随着老胡的剧烈运
她抬头,撞上我的视线,嘴角一勾,似笑非笑:“救命稻草?我看你是想让我帮你把论文写了吧?”
不知道去了几次的里芙嘴里正焦渴无比,下意识地想吮吸我的津液,却只尝到了自己咸腥的淫水和苦涩的尿液,这让里芙的羞耻感达到了顶峰,眉头紧蹙的同时脸颊变得更加滚烫,羞涩得几乎要烧起来。
月光好昏暗,好想凑得更近一些,用快要碰到鼻子的距离观察他的睫毛。